闽黔闽/月下
-造谣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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忙碌了半年多最期待的小长假莫过于国庆,恰逢中秋,八天的时间足够到处游玩。
所以陈晓青大包小包地,拎着月饼抱着海产干货敲开了杨黔灵的家门。
“坐吧喝点水,赶路很辛苦吧?”
“你倒还知道心疼我,我出发时家里那几个巴不得我快点走。”青放下行李,接过水碗“咕嘟咕嘟”几大口。“票可是真难抢,最后还是多费点钱飞过来,倒也省力。”
“是是是,你最好了。”黔端出一盘新洗的小金桔。“尝尝?别人送的正宗福建金桔。”
“你还不如来我家吃。”陈晓青随手拿起一个,小小的果实黄色表皮还有些泛青,依照青的经验大抵是极酸未熟的。“这个怕不是大棚种的,十月金桔才上新呢。呃啊!酸死了,我就知道。”
“我就爱吃酸的。”黔不以为意地吐出金桔籽。
“喏喏喏,给你带了月饼,是你最喜欢的那个什么味的来着?对,云腿!”
“我们可真有意思,怎么送的都是对方有的特产。”杨黔灵笑了,没有接下,反而指了指屋里东边的角落,“你看,我这可有一大堆呢,你来晚了。”
“你那都没拆,不怕,我带的拆了先吃我的。”陈晓青说着便上手,三下五除二开了包装。
夜半,月下。
“他们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,今天赏月才是最好的。”
杨黔灵没有接过陈晓青的话头,将摆盘好的月饼端来。
“啧啧,怎么没有切成八块啊,这让我怎么吃。”
“就你金贵。”
晚风很舒服,吹得人惬意。谁不喜欢放假,和朋友小聚,坐在小木椅子上,静谧地度过一夜。
杨黔灵松了松辫子,满天的银发被山风吹乱了,撒上月圆之时的点点月光,仿若步入银河的梦乡。
青轻轻地拢起这一娄银丝,如工匠打磨银器细致地梳妆打理,轻柔地分成两股。
“我帮你扎。”她接过黔手上的红绳,沉浸地开始编麻花辫。
“说到月,我想起一句诗。”
“哦?月的诗可多了。”
“不,还有你,我寄愁心与明月,随风直到夜郎西。”陈晓青三两下扎好,完成编发的最后步骤。“到了这真夜郎,似乎也没有那么多愁。”
“那写的背景可不一样,况且千年前,我们都还是断发文身的蛮夷之地。”
“无所谓,有你的地方我都喜欢。”
杨黔灵知道青就爱说些好听的逗人玩:“得了吧,你这辫子扎得左高右低的,再来我可不欢迎。”